吃过早餐,五个人与昨天一样,去到了目的地。
工作人员很专业,对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,很快拿到了车,从此它便属于黄楚的名下。
这是他亲手买的车,不属于公司,而是属于他自己。
这部车,未来都是停留在赣省。
流程走了一半,郝建带着他的女朋友也来了,出了京师大之后,恍如隔世。
以前不觉得思念一个远方的人有多痛苦,《道》也无法抹去的痛苦,看见了狗粮就觉得真的是这样。
成双成对,不顾别人的死活,那也是一种罪过。
蜜恋期里的男女,偶然也变成了狗,总是喜欢做些匪夷所思的动作。
看剑。
少女阿妹,与少女章慧玥,无法感同身受。
“楚哥,以后多开车出来。”
“这么嚣张?”
“哈哈哈,可以找个妹子先渡过孤独的假期~嘶~莎莎,怎么了?干嘛掐我。”
正得意时,郝建吸了口凉气,睁大着眼睛。
小莎什么也不说,脸色通红,不知道是羞涩,还是其他。
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的不是我,是楚哥~楚哥去哪都有人围着转,现在买车了,估计天天有妹子上门求带出去玩。”
“郝建~你怎么这么熟悉?”
“楚哥,别这样~我错了还不行吗?嘶~莎莎,放手~”
“楚哥,跟你是舍友。”
“所以我才了解他呀~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,不信你问楚哥,我有没有出去做这种事过。”
大清早的,才十点左右,就要聊这么大的话题,真是令人侧目。
黄楚笑吟吟的看着,在学校第一次见到郝建,对一个女孩子假以辞色。
曾经也风流过,钱成了解开腰带的刀,无往不利。
“这个我倒是可以保证,因为我不怎么跟他们出去玩,平时也没有关心过。”
“楚哥,我错了,莎莎,我们去年才认识的。”
“他说的没错,你们确实是去年才认识,所以对他的了解比较浅薄,阿建,我看好你。”
“我去,楚哥,你现在什么仇都要报,更何况我与你无冤无仇啊~”
“哈哈哈~小样~”
“我才懒的理你,我去找小茹了。”
见到两个男人这样打趣,她反而放心了下来,男人以前做了什么,她真的不想知道。
毕竟,郝家不是普通的人家,自己管不到八百年前的事。
撒开郝建的手臂,去到了另一个沙发,正好是四个都在那里。
阿弟在外面抽烟,他现在的烟瘾很大,曾经是多么的苦涩。
一边抽一边打电话,一边漫无目的的来回踱步。
时而言笑,时而大笑,时而目光如炬,时而凝重思索。
那个少年已远去,两年的时间成熟至斯,不由令人欣慰。
就是现在说话的口气变大了,用他的话来说,只是我们自己不满足而已,其实已超越了村里,百分之九十的人了。
黄家坞这一边,五千以上的人口,在华夏算是大村了。
能有几个人,在一两年时间里,有他这样的进步。
口气大,是因为实力允许,这么一说,真的是无法反驳。
在学校里,对郝建成见大的人很多,特别是他总是喜欢用他们老家那口音说话时,如同大渣子。
可抛开这些,那是妥妥的富二代,也有人够不上因爱生恨,总而言之那是一个现实的社会。
接受怎样的环境,产生怎样的人群,早已是社会固定的规律。
“楚哥,最近怎么样?”
就剩两个大男人在这里,郝建寻一个舒适的姿势仰在沙发上,如同自己家里一样。
“忙一些事情。”
黄楚疑惑的看着他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问这个问题的前提是什么。
“我爸说难得来一趟,晚上去家里吃饭。”
“哦,这个事啊,之前答应了记得。”
“到时我爸肯定少不了问东问西,可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~之前叔叔不一直这样,长辈嘛话肯定比我们年轻人多一点,喜欢唠嗑。”
“哈哈哈,楚哥还知道唠嗑,我就怕他老是问产业链的事,我都说我肯定没问题的,老是怕我搞砸了。”
“这个,你不是跟劳总联系的吗?我也没有过问,现在什么阶段了?”
“你这老板还怪好的,阿弟不知道这件事?之前还来我这里探消息。”
“知道吧?没跟他说,我主要是没时间~劳总自己也是老板,我相信他~而且公司交由他全权处理,我也不好过问经营策略,免的影响进度。”
“你不怕最后公司是别人的?”
“这个不会,劳总的目标不是这个。”
“哦?他的目标还能是你?”
“滚~什么眼神~公司由我全资组成,我是给了他原始股份的,后续宣传也是由我牵头负责,等于是我要做的事情也不少的。”
“唉,楚哥你是怎么突然赚那么多钱的?是不是做了什么来钱快的买卖?去年在国外,发生了什么?”
“别胡思乱想~只是与一位贵人做了约定,我组建公司的资金他帮我搞定。”
“那这公司,是你的吧?”
“是我的~这是等价交换。”
他不可能把玉环的钱跟他说,也不可能把张老爷子这件事情说出来,这是忌讳。
以郝家这样的普通人来说,接触这个层面的信息,百害而无一利。
也许,郝父听到这个信息,怕是每天都想着怎么搭上,耗费自己的脑力。
“我去,楚哥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?价值那么高?”
郝建听到,不敢置信的看着他,黄楚微微一笑,深不可测。
“其实与我家是故交,以后你就懂了。”
“是祁山镇的那位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嗯,懂了,阿弟也说过经常去拜访。”
黄楚没有点破他们的那点心思,但肯定与自己说的不是同一件事,这样的误会也好。
脚踏实地,才是王道。
想来,他们应该没有,要跟自己这样大的变化吧?
“嗯,都是自家人,多去看望也好。”
这一切的起源,都是与《道》有关,自家阿公的秘密,如同大海,深不可测。
那本《道》,就像是一把打开世界大门的钥匙,越是深入,越是令人惶恐。
“对,都是自家人,我以后都在这边定居了,跟楚哥做老乡。”
“呵呵~你这笑,太渗人了。”
“去,还不如说我笑的贱~过年真没计划?”
“再说吧!”
黄楚都能过预见,自己这个年,过的不会太平。
天下熙熙攘攘,那也是人心所致,不能怪存在心的人。